看我善名远扬,气得旁人靠边站全本小说阅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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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分类:现代都市
  • 作者:灿蓝
  • 更新:2024-03-24 20:30:00
  • 最新章节:第11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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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文愈萧云灼是古代言情《看我善名远扬,气得旁人靠边站》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,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,作者“灿蓝”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,梗概:,高高抬手轻轻放下,可次数一多,爹也烦了,谁劝都不好使。为了不让二哥罚跪,娘使了不少法子,后来还让二哥装病。装了好几回。他身子骨原本是没那么文弱的,那接连几回将爹气狠了,有一次直接将二哥扔进了水塘里头泡了一个晚上。爹的原话是:那么想病,就直接病死算了,早死早托生,省得累及父母操心!自那以后,二哥的身体更弱了。......

《看我善名远扬,气得旁人靠边站全本小说阅读》精彩片段


“这是药香。”云灼见过的人不少,也能看懂亲爹的脸色,他这是要发威。

怪吓人的。

这萧家该不会不能待了吧?生母对她那副德行已经很糟心了,再多一个,以后夫妻俩一起找她的麻烦,烦人的事情岂不是一茬接着一茬?

可萧家的宅院住着着实是舒服的……

云灼想了想,祖母和大哥既然将她请回来了,那就绝不会发生自己灰溜溜逃跑的事儿,若亲爹也不喜她,那就……

熬死他们?

云灼内心百转千回,对这血脉至亲,却也不抱任何希望。

萧镇关看着这个瘦小的女儿,那着急上火的怒气却也不好发出来,只生硬道:“为父听闻你要做法事?你祖母身体不好,绝不可胡来!”

云灼擅长感知别人的喜恶。

就比如姜氏,她哪怕装得再是慈爱,可那眼中的厌恶和抗拒,她还是能发觉得到,甚至是肢体上的远离,言语上偏激和教训,都如同仇人一般。

不过萧镇关好像没那么讨厌她。

他很凶,也很冷漠,但并没有特地的与她保持距离,目光正视着她,严肃,但坚定。

“你来晚了,我已经做完法事了。”萧云灼并没有说谎,“二哥和小弟他们也参与了,帮我守门来着。”

一个都别想跑。

萧文晏瞬间抬头盯着她,眼中的小火苗都快遮不住了,气鼓鼓的样子像个小蛤蟆。

萧文越脸色也垮了。

“你们两个像什么样子!灼儿初来乍到失了分寸,你们也什么都不懂吗!从前便不见你二人孝顺的老太太,这两日倒是勤快了,就是没安什么好心!”萧镇关冷言冷语,眼中压抑着愤怒,“滚去祠堂,跪着去!”

萧文越羸弱的身子显得更虚了些。

萧文晏也害怕得不敢反驳,心里更是厌恶萧云灼了。

父亲每次回家,一般超过三天,所以他们最多的时候,要连跪三日。

娘最心疼二哥,听二哥说,前几年罚跪的时候,娘会和爹哭闹,爹闹不过娘便也罢了,高高抬手轻轻放下,可次数一多,爹也烦了,谁劝都不好使。

为了不让二哥罚跪,娘使了不少法子,后来还让二哥装病。

装了好几回。

他身子骨原本是没那么文弱的,那接连几回将爹气狠了,有一次直接将二哥扔进了水塘里头泡了一个晚上。

爹的原话是:那么想病,就直接病死算了,早死早托生,省得累及父母操心!

自那以后,二哥的身体更弱了。

但也是那一次,娘没敢再让他和二哥装病了,甚至就算是真病了,也不太敢在爹爹面前诉苦。

他爹爹,就是这么不近人情、是世上最可怕最冷漠的人。

“祠堂?我也要去。”萧云灼眼神一亮,“我回家好几日了,还从来没去过,祖母身子骨应该要大好了,等她老人家想我了我再来看她。”

说完,萧云灼抬脚往外头走。

祠堂啊,那是重地,姜氏当然不会让她进的。

但她想看看老祖宗的牌位,看看那开国皇帝钦赐的牌匾,镇一镇身上的阴气!

“你站住!”萧镇关被这丫头一句话说得有些糊涂,“为父没罚你,你就不用去了,咱们父女俩很多年没见了,你陪我守着老太太,等大夫诊断完了再说。”

“……”萧云灼眉头皱了皱,再说?说什么……

她与所谓的亲人们……其实都没什么好说的。

她知道,祖母疼她,大哥也疼她,甚至眼前的亲生父亲对她或许也有些关怀,可她觉得维持简单的关心便好了,住在一个屋檐下,偶尔打声招呼,便足以。

云灼这么轻松自在,连带着院子里的丫鬟都乐呵呵地无比高兴。

府中的主子,各有性格。

老太太恬淡,老爷严肃,大少爷规行矩步无比上进,在他们的院子里做事,要辛苦些,早起晚睡是常有的。

另外,夫人瞧着很好相处,但实则对下人要求极高,尤其是不喜欢模样好看的,在夫人跟前则要多低着头,尽量乖巧老实,容易被罚。

剩下两位少爷是夫人的心上肉,下人伺候得稍有不好,便会被夫人赶出去。

本以为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大小姐,即便不是脾气古怪,也是个患得患失难以捉摸之人,可没想着,伺候两天,着实舒心!

大小姐对谁都笑盈盈的,压根不爱生气。

她生得更是好看,就像是阳光照耀在冬雪上一般,清冷中不失几分暖意。

“外头园子里还有十几棵梅树呢!我们去摘了端过来!”几个丫鬟很是开心,一股脑地跑出去三两个。

云灼被几个堆满梅花的大簸箕围着,还往自己脑袋上插了一枝,很是满足。

然而,并不是人人都像她这般高兴的。

姜氏的主院还有老太太的积微堂中,下人们各个都夹着尾巴,小心谨慎。

萧文越和萧文晏昨天突然开始斋戒,根本就不习惯,但碍于孝道又不能拒绝,而且除了斋戒之外,每日还要去老太太的屋子里头侍疾片刻。

虽是他们的亲祖母,但这么多年了,他们都听了老太太不少坏话。

母亲身边的嬷嬷们都说,老太太面慈心苦,早些年一直虐待母亲,她这人如今病成这样,也都是报应而已。

而且老太太的娘家霍氏那边,每年来人时,都对他们俩很是严苛,言语中没有半点客气!

他们又不是霍家养的狗,竟回回都要受霍家的训!

着实让人心烦。

“都怪萧云灼那个田舍妇!”萧文晏气得不得了。

祖母的屋子里头一股子药味儿,他最不喜欢了!

萧文越看了他一眼,但也没训斥,只有些吊儿郎当的说道:“只是三日而已,忍过之后,就再也没人多嘴多舌了,就算是霍家,往后也没脸说本少爷不孝,这么想的话,我这个妹妹,也不是没脑子,看样子还是很为咱们着想的。”

萧文晏一听,小脸皱了皱,往老太太的屋子里瞥了一眼。

然后又道:“祖母真的扛不住了?我看她刚才和我们说话的时候,精神头还行。”

“虽然我不喜欢祖母,但毕竟也是咱们亲长辈,若念叨她早点去死,好像也是人干的事儿……”萧文晏又补了一句。

他有点心虚。

毕竟老太太躺在那里的样子,实在是有点可怜。

萧文越浑不在意:“活还是死我也不是很在意,就算她活蹦乱跳的,也管不到我头上,只是她若还在,霍家的亲就断不了,总压你我一头。”

老太太是霍家的姑奶奶,是霍家长辈们过世的时候都放心不下的人。

“这斋戒的规矩实在是多,食斋也就罢了,萧云灼竟然还要我们每日三遍经,二哥,你听说过这规矩吗?我看是她故意的!她就是站在大哥那边的,如果以后大哥考了功名当了官,她肯定更加猖狂,没准还想一直做我们的主呢!她凭什么!”萧文晏气哼哼的。

“是有点小心思。”萧文越也讽刺的笑了一声。

“二哥,她从前就这样吗?”萧文晏又问。

萧文越眉头轻皱,脑中也有关于妹妹的记忆。

他只比萧云灼大了两岁而已,不过他隐约记得小时候的自己很喜欢这个妹妹,而大哥总爱与他抢,一得空便会将妹妹带来老太太这里。

娘却不让他来积微堂。

可他着实想见妹妹,便一个人在积微堂外头守着,等到天色晚了,大哥便会领着她出来,但是每次妹妹都是依依不舍,不乐意和他一起回娘那里去。

萧云灼那时很怕娘。

想到从前,萧文越心里也有些不自在,只冷冷淡淡地说道:“她从前就偏爱大哥一些。”

他特地节省下来的点心,明明是让她吃的,可她呢?

会偷偷藏着送给大哥。

她还会骗大哥说那是娘给的,想让大哥高兴,只可惜那小脑袋不太聪明,没有意识到大哥这人重规矩,得了东西就会到娘跟前道谢,而娘也没瞒着,会直言不讳揭开真相,最终只会更难堪。

“等祖母的事情了了,你看我怎么收拾她!哼!”萧文晏想着,以后绝对不能再让她得逞。

否则以后肯定日日逞威风,那怎么能行!

萧文越什么都没说。

当年,他生了场小病,萧云灼明明答应了会陪他,不会去找大哥,更不会闹着找祖母,可她呢?趁着他睡觉的时候,竟然自己跑出去。

丢了活该。

如今人回来了,对他更是冷冷淡淡,但对大哥的态度却截然相反。

既然她是个没心的,那他又何必在意一个眼中没有自己的人?

兄弟俩各有心思,在积微堂更是待得气闷无聊。

——

主院。

姜氏现在则是暴怒。

最喜欢的茶盏都摔了,对着管家道:“立即让人备礼去刑部李大人家道歉去!”

“姑母……”姜妧轻叹了口气。

“谁知她竟然有这般大的胆子?!这才回来,竟敢用他父兄的名头,让李大人查案!那个空蝉大师我是见过的,我还从他手里买了个琉璃莲花灯呢!她倒好,竟然一口咬定那大师是假的,你说她是想要打谁的脸?这明明是冲着我来的!”姜氏真要气死了。

一大早外头的流言蜚语传得满天飞!

如今那大师被抓了,案子还没断。

可案子真相已经不重要了!若那大师是受了冤枉,萧家难免要被人指责,教女不严、羞辱大师, 以后怎么抬得起头?!

相反,若是那大师果真不是个好东西,那云灼这就是将她的脸面往地上踩呢,等于告诉所有人,她辛辛苦苦得来的莲花灯,是个赃物!

“姑母,如今还是希望表姐的判断没错才好,这京中吹捧空蝉大师的人也不少,受骗上当的不止咱们一个,您对老太太的孝心还是不容怀疑的……”姜妧连忙道。

姜妧心中也很生气。

萧云灼在家丢人也就罢了,竟然会闹到外头去。

这些年她虽然是表小姐,可满京城的人都拿她当萧家女儿看待,萧云灼丢了脸,那她也无光。

这世上怎会有如此蠢货?竟这么急不可耐的出去丢人现眼!

“她算个什么东西?她说那空蝉大师是假的那就是了?那李大人,是看在你姑父的份上,这才愿意受理此案!人家卖个薄面罢了,却也不能真为了咱家的脸面,将好好的一个得道高僧砍了吧!?”


云灼蹲在角落,身上穿的还是那件粗布棉衣,冻得微红的小脸上,那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神,一直盯着那游僧。

这僧人,佛学讲得挺能唬人。

而她的旁边,还蹲着个游魂。

“大师,您都回家了,怎么还穿得这么寒碜?不瞒您说,我爹是个势利眼,等会儿您帮我送东西的时候,只怕进不了门啊?”游魂凑着脑袋云灼说道。

这游魂便是昨日被云灼扔在萧家门外的那一个。

他一路从关西跟过来,那张鬼脸都比以前憔悴了点,但面对云灼这个年纪轻轻的小丫头,却小心翼翼得很,脑袋低得厉害,生怕对方一个不高兴,将他灭了。

“放心,你的事儿我忘不了,若是今日见不到人,以后也有的是机会,收了你的银钱,不会让你失望的。”云灼小声嘀咕着。

“我可不是怀疑您……”游魂连忙说道,“就是不理解,这道经佛经您都懂,哪用得着听这个假和尚传佛啊,我跟在您身边这么久,多少也有些灵性了,一看这和尚,就知道不是个好东西……”

这假和尚生得真是慈眉善目,瞧着就像是得道高人一般。

但作为一个游魂野鬼,他比活着的时候多了些能耐,那便是如何判断高人的真假。

这个云灼小师父身上的气质极为干净,任何阴魂小鬼接近之后,灵魂能得平静安宁,更不敢纠缠造次,这必然就是做过不少善事的高人,有大功德的!

但那假和尚就不同了,他嘴里虽然念着佛经,但身上并无佛性,靠近这人之后,他都觉得自己这空荡荡的魂儿都忍不住暴躁了一些,显然是受了假和尚身上杀气影响。

云灼也知道这和尚是个假的。

那沾了晦气的佛前灯落在她手里必得化解,但她这人一向“热心”,当然要来瞧瞧阴煞的源头。

“你安静点,吵的我都不能安心听经了。”云灼冲着游魂说了一声,然后继续蹲坐在那里等着。

游魂不大懂。

假和尚的经,有什么好听的?

但云灼的话,他又不敢不听,立即便封上了自己的嘴巴,往后头飘了飘。

没过一会儿,听经的众人都懂事地交起了香油钱,旁边小童子过来一一收取之后,还给每个人发了一根竹简,上头写了数字牌号。

小童走到了云灼面前。

那善款箱大得厉害,两个十一二岁的小童才搬得动。

“我没钱。”云灼认真地说道,然后从角落扯出了一块布,整整齐齐地铺在了地上,“而且……真巧,我也是来算卦的,一日三卦,这是我来京城之后头一次出摊,便宜得很,要不要试试?”

“……”两个小童愣了一下,然后连忙回头看着那老和尚。

云灼身后的游魂也阴嗖嗖的笑了一声。

她没钱?骗人的。

他在关西边境之地遇到这云灼小师父,对方捡了他的尸骨、替他安葬,并答应他,将他好不容易积攒的财富带回京城送到他老父手中。

山高水长,安葬费和跑腿钱可没少给。

她拿着他尸骨旁的印章,取走了他积攒多年的财富,除了银票之外,其他的金银珠宝她都收了!

当然,在被萧家人接到之前,云灼小师父已经嚯嚯了不少财宝,昨日搬去萧家的那行囊里头剩下的,也只有一半不到……

想想他都觉得魂儿疼!

此时,云灼开口之后,其他人也都看了过来。

“阿弥陀佛。”

空蝉大师一脸慈悲:“小施主,贫僧今日在此讲佛,还请施主莫要叨扰,若想与贫僧交流佛法,还请稍等片刻,待众人散去之后,你我再行切磋。”

“这清水园只要交了入门费,便人人可进,大师可在这里讲佛,那我也可以在这里摆摊,并不冲突吧?”云灼毫不客气,然后道:“听闻大师也是一日三卦,但这三卦却不是人人都能得的,要先交不低于五十两的香油钱,再按号抽取,有缘者方能为其算命解惑,今日这里守了不下百人,多都不能如愿中选,那这落选之人,若肯让我来试试,或许另有惊喜呢?”

这假和尚送出的琉璃灯,显要了她祖母性命,她怎能不来会一会?

且,收拾坑蒙拐骗还身沾杀孽的恶人,也是一件了不起的功德,那可不能放过。

空蝉大师面色微有些不好,但在众人注目之下,也装出了宽宏大量的态度来:“你小小年纪要出来养活自己,也是不容易,世人皆苦,贫僧也不愿为难你,那你自便吧。”

“大师真会算命?”云灼讶然一声,“竟一眼瞧出我不容易,您莫非真有一双神目不成?”

空蝉大师叹了口气:“贫僧观你是个自小命苦、无人依靠的可怜人,便给你指一条明路,你乃孤寡刑克之相,是前世留下的祸果……若想得个平安,当修身养性,不如去京外庵堂处,落发修行,以求来生。”

游魂嘴角抽了抽。

这假和尚还是个记仇的,就因为云灼小师父碍了事他的事儿,便要让一个十几岁的姑娘落发当尼姑去?

好黑心啊!

云灼也不恼,甚至还吃惊道:“您是说,我上辈子没干好事儿,所以这辈子活该无父无母无兄无弟、贫贱穷苦?”

“阿弥陀佛,的确如此。”假和尚慈悲又道。

一个小姑娘,穿着陈旧的棉衣,无长辈在旁,行事随意张狂,必然是无家人管教,孤苦伶仃。

她有几分小聪明,想在这里趁机赚点银钱,摆摊是假,而是想要装出些可怜样,求旁边这些富贵人施舍一二才是真。

倒是比外头的乞丐聪明些,知道先付出入园子的费用,舍小赚大。

“啧。”云灼咂舌,随后笑了一声,“你刚刚算了我,也该我算算你了。”

“你……是个假和尚。”云灼直接开口,目光落在他脑袋上,“头上的戒疤不满两年。”

“胡说。”空蝉老和尚惊了惊,但面上不动声色,“原来还是个执迷不悟的疯子,将人赶出去吧!”

空蝉大师说完,露出几分被羞辱的神情。

其他人瞧见了,立马也都生气起来,瞧着云灼的眼神,也少了同情,多了十分的厌恶。

“真是个没教养的丫头,空蝉大师乃是高僧,岂能容你肆意抹黑的?快快滚出去,这里没人会找你算命、给你银钱的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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